人物设定:王子维克托X野兽勇利
趁新年放假更一点,人物属于原作,狗血永存,ooc与我同在
能接受请往下拉
“勇利……”维克托脚步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难得一脸严肃的野兽,然后努力让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哈哈你在说什么,玩笑也太过……”
“我说真的,维克托,你不能再留在这里。”
勇利伫立在原地,没想过跟维克托拉近距离,平静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提出离别这个残忍要求的不是他是别人。他和维克托分别站在门内外对视,只要两人各自往前踏上一步便到可触碰的距离范围,然而勇利没打算这么干,维克托前进的步伐也因他的决定被叫停了,两人的距离就定在这里,似乎再也无法跨越。
“今晚来西阁楼顶层,带上马卡钦。”勇利简短交代过后,便干净利落地转过身背对维克托,等维克托反应过来往前迈步,想要抓住那飘起来的宽大袖子的衣角,问清怎么一回事时,他已穿过走廊走到另一头,踏上楼梯,全然不顾后面银发青年的叫喊。
“勇利!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快跟我解释一下!我不要走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
“勇利!——”
维克托慌张地跑出别厅,追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披集和克里斯闻言互相对望一会儿,稍微惊呆了一阵子后,也立刻赶了上去。然而当三人准备踏上阶梯时,似乎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去路,无法继续前进一步。
该死的魔法!马上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维克托第一次不觉得这种东西有多么神奇不可思议。
“勇利……”
维克托抬头,在一瞬间好像看到黑发男孩的模样闪过,不变的是眼里平柔的棕红瞳色,很快熟悉的野兽模样再次定格在他视线里。勇利爬到三楼时,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稍微停了下来,低头俯视底下的三人。
“勇利!”看着如此仿佛事不关己的勇利,宛如一颗沉积数十年的炸弹终于被点燃着引线,扔出去爆发,披集终也沉不住气,一股脑把自己想的都倒出来,也不管惹毛了挚友之后会有什么恐怖后果,“这十几年我们都陪你这么过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突然擅自这么决定,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还有你到底要做鸵鸟到什么时候!”
“我认为我先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披集君才是,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面对好友的质问,勇利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没有丝毫退让之心。
“勇利,我认为……”
“克里斯你给我闭嘴!”
“是,主人……”
看到一反以往的温和,态度特别强硬的勇利,克里斯只好改口,乖乖合上嘴巴,退到比另外两人还要后的地方,无视披集扫过来的“拜托有点底气”的暗示眼神。
“总之,”野兽粗哑的声线中透着一股彻骨的冷漠,令维克托感觉这不是自己熟知的温柔的勇利,“这事没得商量,维克托王子必须今晚就回去。”
“我明白了。”知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维克托似乎缴械投降般地开口道,“但是——”话锋一转,他的眼神亦如勇利提出离别时态度那般的坚决,“勇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是没法接受这么任意妄为的决定的。”
“好吧。”听到维克托的应承,勇利的语气软了一点下来,有点妥协地叹了一口气,“今晚按我刚才说的一个人带着马卡钦过来,我会跟你解释的。”
语毕,似是不愿再跟他们多费口舌地纠缠,勇利马上继续跑上楼,直至维克托他们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楼底下透明的屏障才被撤下。
“晚上,殿下就要离开了呀……”克里斯平静地叙述即将发生的事实,转头望向披集,“你的实验要失败了,怎么办?”
“啊啊,怎么能这样!勇利这个笨蛋!固执得要死!蠢熊!死宅!”披集气得抱头跺脚,有生以来第一次激动地叫骂着从未和自己发生过如此巨大分歧的挚友,过响的声音引来了周边的家私们蠢蠢欲动,纷纷前来围观。
“维克托难道你就这样甘愿接受现实吗?!”
“嘛,勇利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左手食指竖起碰着嘴角,维克托抱臂,有点无奈地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然后,银发青年侧身正对着披集和克里斯,一手手掌放在胸口上,向两人微微弯腰鞠个小躬。
“虽然时间短暂,但这段时间备受你们关照了,谢谢。”
“但是……”披集还想再说点什么劝一下维克托,但却被克里斯按下肩膀打断了。披集回头望向克里斯,克里斯一声不吭地向他轻轻摇了摇头,就在披集不不服气鼓起脸要和他争辩时,走到维克托面前。
“请殿下不要客气,我们才是,很荣幸你的到来。”克里斯扶正维克托的身体,感慨地说道,接着勾起一丝旁人难以看透的笑容,“既然这样,我们得好好送行才行,比如践行礼物什么的……”碧绿的眼睛向披集投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再次看向维克托。
“但是时间太过匆忙不好准备,不如这样吧……”
天色转瞬即黑,晃着悬空的双脚,撑着头趴在窗台看着皎洁如月的弯月逐渐于幽黑的夜空中升起,越来越多不舍的神情在披集眼中流露,就连克里斯变回金色小人跳到他旁边都懒得给一个正眼。
“克里斯,我们真的不能改变什么吗?”
“剩下的办法或许就是跟勇利干一架,用力量说服他。”
“别闹了,我们怎么可能干得赢勇利,不要说魔法的造诣,在魔力的充沛度上已经远远及不上了,要不然我们为什么一直在过这种深山野林鸟不拉屎的生活。”
“可是你明明有能力自己飞到其他小镇上生活的。”
“勇利那熊孩子活成这样,我能放心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吗?”披集叹了一口气,挫败地把头埋在双臂间,“切雷斯蒂诺老师已经变成这样了,美奈子也不在,谁还能压制住他。”
“但是你干不过勇利,还不是帮不了太大忙。”
“克里斯,你能不能积点口德,说话不要这么损人……”披集不满地嘟起嘴抱怨着,忽而想起什么,坏笑地转头望向克里斯。
“说起来,你立场转得太快了吧,没有心理负担吗?”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担忧的。”克里斯扯了下衣领前的领结,斜眼看向披集。
“呵呵,到底是谁更擅长先斩后奏呢~?”
“但藏着掖着也没卵用,不是吗?”透过窗玻璃,克里斯若有所思地看向城堡西阁楼方向,“而且,我得郑重向你纠正一个误区。”
“要记住,做出选择的从来不是我们。不管我们如何插手,从来都只能是个旁观者。”
维克托牵着马卡钦如约来到西阁楼顶层,在那里他只看到一扇紧闭的门扉,上面镌刻着跟东阁楼的图书馆或练习场的相似花纹,然而折射着一种白晶晶的光芒,维克托走近一看,才发现门扉的表面结了一层冰霜,当手覆上门的时候,一股透心的冰冷感从掌心处传到脑末梢神经处,让他不禁打了个颤。未等维克托推开门扉,大门已主动往里敞开,逐渐向他展露里面的布局。
在门的后面,房间里阴暗无比,唯一的光源只有窗外倾泻而入的月光,高大的身影裹着一身熟悉的蓝色早已背对着他,拄着法杖站在房间的正中心。维克托缓缓地走进去,马卡钦在看到勇利的背影时,明显变得非常兴奋,汪汪连叫几声,想要飞奔过去扑到勇利身上,但是被维克托用狗绳牵制住跨不到太远的地方,无奈之下只得垂下耳朵,有点不高兴地跟随主人的步伐。从踏入房间的一刻起,维克托就注意到除了一面巨大的跟勇利寝室一模一样的落地窗外,整个房间几乎空空如也,窗旁只摆放了一张小圆桌,而墙上只挂了一幅画,但画框上已经白蒙蒙一片宛如覆盖了一层雪什么都看不见,不仅是画框,从地板到天花板,从窗帘到窗玻璃,都有蔓延的白色痕迹,室内温度相较于城堡其他地方也是异常的低,似乎弥漫着一股寒气。
“来了……”在维克托走近到离野兽背后不到一步的距离时,勇利将略显笨重的身体慢慢转过来,平静地说道。
“嗯。”
“那维克托你先看看这个。”
“wow!这是什么?”
勇利递了个小小的玻璃球到维克托的手里,当维克托疑惑地把它举到与自己眼球同等高度的位置时,玻璃球开始焕发了丁点银白的光芒,接着里面呈现出类似影像的东西,影像由模糊变清晰,逐渐向青年透射出一片他再熟稔不过的光景。三翻四次见识过勇利魔法的维克托瞬间明白了,这个玻璃球蕴含了勇利的一些魔力,能从中窥探其他地方的情况。
影像由几个画面组成,先是维克托最熟悉的国王大人雅科夫得知他离开宫殿后的愤怒面庞,第二个画面是他最亲爱的表弟,现任皇家护卫队最年轻的队长尤里怒斥下属失职,没看守好自己,并发动起民众寻找自己的场面。拜托,他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通缉犯,犯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吗?不过在尤里眼中,自己或许是这样没错……
最后一个则是一个几个当地统辖区管理者带着一群人马聚集在偏僻小村落的场景,维克托记得那个村庄好像是在王国的北方,后面有几座常年被冰封的山和树林……
你问他为什么有印象,因为他旅行时曾经路过那里,而且没听村民的劝告,不信邪地踏进了森林,后来就……咦?
“不就在这附近吗?”
维克托放下玻璃球,有点不明所以地和勇利静静地对视几秒,想通后,整个人有点紧张地跳了起来。
“怎么办,勇利~他们已经杀到这边来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吵什么吵,我都没急哪轮到你慌!
看到如此反应的维克托,勇利有点炸了,粗壮的五指插进头上的毛发上,胡乱地揉了几把。他忍不住抛开白天时装出来的淡定冷漠,烦躁地一手抓住维克托的衣领,用力拽了过来摇着维克托的身子,抓狂地喊道:“你不想他们来,我还想他们永远不要踏足这里!你知不知道,为了隔绝外界,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营造出这片假象!啊,现在都要被你毁了!”
“那个……莫非……”过大的力气摇得维克托昏乎乎,他艰难地举起手拍拍勇利的后背,示意野兽冷静一点,摇晃的速度才缓了下来。看到面前表现的是平时熟悉的勇利,维克托稍微安心了一点,继而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可能性,露出笑容地说道,“勇利害怕他们找上门来这要人,打扰到你们了,所以要赶着送我回去?”
“北方这片森林常年被冰封的现象,其实也是勇利的杰作?”
意识到自己一时心乱如麻说漏了嘴,勇利赶紧闭上嘴巴,可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把事实掩盖过去,看进眼前那抹毫无杂质的纯净蓝色时,心里觉得对人家说谎是罪大恶极的一件事,最终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的勇利只好自暴自弃地爽快承认,“是的,就是这样没错。”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原因都是我造成的!因为就如维克托你所说的,我不想被人打扰!你再待在这里就是我们的负担了,所以——”
野兽态度一转,拽着维克托的衣领猛力往落地窗方向一甩。看着被摔在地上的维克托后背狠狠地撞到窗玻璃上,银发青年毫无形象摸着屁股喊疼,眼角泛泪的样子,勇利心里其实也是泛着酸疼、不舍、留恋等各种五味陈杂的感情,恨不得一下子就跑过去扶起青年,但一想到青年的身份和自己身处的现状,他不得不狠下心来做出某些抉择。
“失礼了,殿下……”
勇利清楚披集和克里斯背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也不是要迁怒于他们才和他们吵架,然而现实是残忍的,有些东西注定是实现不了。
渴求力量是人类的天性,可当这种力量催生的并不是百分百强大而美丽的事物,而可能是令人恐惧的存在,人们还会持续为它送上赞歌吗?他们还会称它是来自神的恩赐,而不是恶魔的诅咒吗?如果是诅咒,受到世人的唾弃,它又该何去何从?
“马卡钦,过去吧。”
随着一个温暖的棕色庞大毛团撞进自己怀里,维克托看到以自己为中心的周边一圈范围的地面内泛起绚丽的银色光芒,他定睛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就坐在一个早画好的魔法阵中。
“勇利!”维克托想要踏出阵外,可惜屏障又在魔法阵边上形成,维克托的脚尖像碰到坚硬的墙壁,被强行地反弹回去。
“放心吧,殿下……”勇利强迫自己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你很快就能回去和深爱着你的国民相聚了。再见,不……永别了,维克托。”说出分别的话语后,他便又背对维克托,准备走出门口离开房间,让魔法阵自动发动,带走阵内的一人一狗。
在魔法阵绽放越发强烈的芒刺后,维克托隐约看到那蓝色长袍下背对着他的肩胛骨和头颈再次变得纤细得多,而维克托他才不会这么坐以待毙。
“我知道哦,就算一切都是假的,但勇利对我的感情一定是真的。”
“才不是!我……”
听到银发青年这么说,勇利止住离开的脚步,急得回头辩解。看到勇利被自己成功阻止离开房间,维克托的笑容逐渐放大。
“我也是,不管勇利是怪物还是人,我都很喜欢。”
“!”
光芒转瞬间弱了下来,趁着这个机会,维克托往阵里扔了点东西,而后令勇利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宛若恨不得飞奔到朝思暮想的爱人面前与之相拥,维克托成功冲破了阵外的屏障,双臂打开扑到勇利眼前。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我会接受关于勇利的一切。”
“所以如果勇利就为这种理由赶我走,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什……”
当湛蓝的双眼里被那映满震惊之色的大眼睛填满时,维克托合上眼皮,放由自己的嘴唇和另一边的柔软重合交叠。
这个……不、可、能!完美的俊脸一刹间在棕红色的眼里放大数倍,勇利大脑忽而死机一片空白,随着重心失衡,和对方一起摔在地上,就像在上次冰面那样,不,这次似乎更加得寸进尺……
至于魔法阵,由于施术者的心神不定,被强行切断了魔力供应源头,光芒不再耀眼,渐渐消退,简而言之,发动失败。
维克托恋恋不舍结束这个吻,索性头也不抬直接贴上勇利的额头,得逞般地笑得一脸灿烂。
“被自己的死对头找上门,然而仆人却要丢下最亲爱的主人跑路,没这个道理吧~”
“维克托,你……”
等等,自己……
“不要遮住啦~”如愿以偿顺便逮到一只脱去野兽模样的勇利,维克托温柔地拨开男孩前额黑色的碎发,神色缱绻地拂过白白干净的脸颊,细嫩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禁锢着勇利的下巴,迫使从在浴室见面起就让他动心的棕红大眼和自己对视,细看那张分明长着人类五官的清秀脸庞。
“我的主人明明长得那么可爱,为什么要装成野兽吓人?”
“你、你、你、你、你是怎么解除……不、不、不可能!怎、怎么会变成这、这样!”
对魔法一向有十足自信的勇利从没想过自己的魔法会有一天在不经自己的许可下被中断发动,甚至破除。尚处于过度惊讶的他根本没心思管几十年来自己的初吻被王子殿下夺走这个如童话结局的现实,不如说刚刚一切发生的都已经超出他的接受范围,直接让脑浆糊成一片,无法思考。
“关于这个呀,”维克托笑眯眯地撑起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小小的晶莹石头,“多亏这个哦。”
回过神来,勇利认得那都是封藏了点自己魔力的晶体,记得好像都分给了同住在城堡里的伙伴以防不备之需,虽然发动不了什么大型魔法,但减缓消除一些小魔法效力还是可以的。
比如屏障魔法之类的……
暗暗猜想到肯定又是谁的主意,勇利咂咂嘴。
又失算了……
魔法根据其效力,分为低、中、高等,而根据传送距离与范围,传送魔法亦相应分为小、中、大型,对魔力和施术者的精神力的消耗量要求依次提高,小型传送魔法的最大范围就是相邻几个小镇与村落之间,中型的主要针对城市之间的往返,大型的能做到从这片国土最东到最西,从南到北末端的自由传送,或异国之间的无障碍通行,反正就是什么地方都能到达。像从勇利身处北方,算是国土末端的城堡到位于国土中心偏南的皇城这种跨好几个地域的距离,需要的则是大型传送魔法。由于同时对魔力和精神力要求都是最高级,往往这种魔法发动了一次后,就算魔力依然充盈,但由于施术者的精神力的恢复通常比较慢,短期内是不可能再发动第二次了,而精神力的恢复速度则跟施术者的精神状态有关。
因为维克托刚刚的一系列大胆举动,深知自己内心正处于动摇阶段的勇利知晓自己已经不能发动第二次的传送魔法了,意味着今晚是不能把维克托和马卡钦送回去。
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人家,论诡计多端还是外面那两只一黄一黑的老狐狸厉害。勇利这次不得不认栽,也懒得生气了,但不代表他放弃了。
“维克托王子……”
“我不听!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回去的!”
你能先好好听人说话吗?
话没说出口就被打断,面对如此孩子气的王子殿下,勇利眼皮跳了跳,感觉自己的耐心都快被这个男人磨光。
他强压着揍人的欲望,揉了揉太阳穴,既然硬的不行,就只能以理服人,可是还没来得及跟维克托细细分析他不回去皇宫留在这里的一千条弊端,维克托的脸就又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更何况,勇利~”
“干,干什么……”
通过观察维克托早就知道,不管勇利如何铁石心肠,一旦他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勇利就一定会开始害羞起来,以往在研修室里,在练习场中,或在冰面上都一样,由于是野兽的姿态,并不会表现得过于明显,但这次他显然看到有两团粉粉的红晕染上了一张软软圆润的脸蛋,像一对熟透的小桃子,煞是好看。
这时,勇利是最容易被带节奏的,再稍微撒下娇很快就能让他软下心来。
“你抢走了我的初吻,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什,什么初吻,那不是维克托你强行……”看吧,说话已经结结巴巴了。
“总之,”趁勇利不留意,维克托手脚并用压住男孩的四肢,笑得容光焕发,“你那魔法看来今晚也不可能再发动啦,意味着我暂时也离开不了,那么就让我们再深入了解一下对方吧。”
“不!——”
勇利深深后悔自己过早褪去野兽的姿态,被人抓了个正着,现在他的力气就只是普通人类青年的水平,根本就斗不过每天都练剑的维克托,而他的法杖早在维克托刚才扑向他的时候,不小心没拿稳被丢到离他虽不远,但手绝对及不到的地方。
“马卡钦也过来一起吧~”
“汪汪汪!”听到主人的叫唤,马卡钦兴奋地跑过来,凑到勇利旁,伸出粉红的舌头,热情地狂舔勇利的脸,完全没有因为第一次看到勇利的人类姿态而感到陌生。
“等等等,我知道了!求你了马卡钦,不要舔了!哈哈哈……”被马卡钦舔得脸上发痒,勇利大笑起来,求饶地说道。在马卡钦停止舔脸时,勇利感到自己身子被拉起,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那个,维克托?”微微侧头,他看到刚还在自己上方的银色脑袋埋在自己的颈窝上,美丽的银发丝柔顺地下垂着,散落在自己肩上。
“拜托了,勇利……”维克托叹息般的语气透露着一丝丝不安和委屈,“不要再轻易让我离开你身边,好吗?”
勇利什么都没说,只是回抱了一下维克托,而维克托则是把他搂得更紧,不愿放手。
“想得美……”
隔了两周,相似的戏码再次上演。这次醒目的勇利不再光依赖大型魔法,而是凭借野兽体型的优势,强行要把维克托拖出了城堡,维克托自然不服气跟勇利较起劲来。
“What!勇利你怎么这样!那晚我们明明约好的!”
“你听到我给你答复了吗?”
“勇利你赖皮!不带你这么玩的!”
“反正你走了,以后也不会有机会这么玩。”
“我不!”
这之后就去留问题,两人大大小小争执了不止三四回,到了连旁人都无法插手的地步。
而他们的拉锯之战才刚开始不久。
——TO BE CONTINUED——
终于能到(下)篇了,离坑填平又近一步了
大家应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好了,感谢你的阅读